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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主义万岁 —— 纪念列宁诞生九十周年

2020-4-21 23:39|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34336| 评论: 0|原作者: 《 红旗》杂志编辑部 |来自: 红旗杂志

摘要: 熟悉无产阶级斗争历史的人们都知道,正是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形成了马克思主义者同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的分水岭,而在马克思恩格斯逝世之后,正是列宁,他为了保卫公社的原则,对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进行了完全不调和的斗争。

列宁主义万岁——纪念列宁诞生九十周年

红旗杂志编辑部

纪念列宁诞辰150周年:列宁主义万岁

今年4月22日,是列宁诞生的九十周年。

在列宁诞生后的第二年,即1871年,出现了英勇的巴黎公社起义。巴黎公社是一个划时代的伟大革命,是无产阶级企图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具有全世界意义的第一次演习。当公社因凡尔赛的反革命进攻而临近失败的时候,马克思说:“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1)

什么是公社的最主要的原则呢?按照马克思的说法,那就是: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掘取现成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换句话说,无产阶级应当采取革命手段,夺取政权,粉碎资产阶级的军事官僚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代替资产阶级专政。熟悉无产阶级斗争历史的人们都知道,正是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形成了马克思主义者同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的分水岭,而在马克思恩格斯逝世之后,正是列宁,他为了保卫公社的原则,对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进行了完全不调和的斗争。

巴黎公社没有得到成就的事业,经过了四十六年,终于在列宁直接领导下的伟大十月革命中赢得了胜利。俄国苏维埃的经验是巴黎公社经验的继续和发展。为马克思恩格斯不断阐明、而为列宁根据俄国革命的新经验加以充实的公社原则,首先在地球六分之一的土地上,变成为活生生的事实。马克思说得完全正确: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

纪念列宁诞辰150周年:列宁主义万岁

帝国主义的豺狼们企图绞杀新生的苏维埃国家,联合当时俄国的反革命势力,进行了武装干涉。但是,英勇的俄国工人阶级和苏联各族人民打走了这些外来的强盗,消灭了国内的反革命叛乱,从而巩固了世界上的第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共和国。

在列宁的旗帜下,在十月革命的旗帜下,以无产阶级革命为主导的新的世界革命开始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开始了。

通过十月革命,列宁的声音迅速地传播到全世界。1919年中国人民反帝反封建的五四运动,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是在当时世界革命号召之下,是在俄国革命号召之下,是在列宁号召之下发生的”(2)。

列宁的号召所以强有力,就是因为它是正确的。列宁在帝国主义时代的历史条件下,揭示了一系列的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不可辩驳的真理。

列宁指出,少数资本主义强国的财政资本寡头,即帝国主义者,不仅在本国剥削人民群众,而且压迫和掠夺全世界,把世界大多数国家变成为他们的殖民地和附属国。帝国主义战争是帝国主义政策的继续。世界大战就是由于帝国主义者贪婪无厌,为争夺世界的市场、原料产地和投资场所,为重新瓜分世界,而发动起来的。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资本帝国主义,就还存在着战争的根源,还存在着战争的可能性。无产阶级应当引导人民群众认识战争的根源,为争取和平、反对帝国主义而斗争。

列宁断言,帝国主义是垄断的、寄生或腐化的、垂死的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最后阶段,因而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前夜。无产阶级解放的实现,决不能经过改良主义的道路,而只能是经过革命的道路。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解放运动应该同殖民地、附属国的民族解放运动结成联盟,这个联盟能够粉碎帝国主义者同殖民地、附属国的封建买办反动势力的联盟,因而不可免地要在全世界最终地结束帝国主义制度。

根据资本主义经济上、政治上发展不平衡的规律,列宁得出结论:由于资本主义的发展在各个国家家内是极不平衡的,社会主义将首先在一个或几个国家中获得胜利,而不能在一切国内同时获得胜利。因此,即使社会主义在一个或几个国家中取得胜利,但是其他资本主义国家还存在,这就不仅会引起磨擦,而且会引起帝国主义颠覆社会主义国家的活动。所以,斗争将是持久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斗争,将包括一个整个的历史时代。社会主义国家随时都应当警惕帝国主义侵袭的危险,竭尽全力来防止这种危险。

一切革命的根本问题,就是国家政权问题。列宁详尽地透彻地论述了无产阶级革命的根本问题,就是无产阶级专政问题。通过革命手段粉碎了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而建立起来的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同农民和其他一切劳动者的特殊的联盟,是阶级斗争在新条件下的另一形式的继续,是为镇压剥削阶级的反抗和抵抗外来的侵略,是为反对旧社会势力及其传统而进行的坚持的斗争,流血的与不流血的,强力的与和平的,军事的与经济的,教育的与行政的斗争。没有无产阶级专政,没有无产阶级专政在这些战线上充分发动劳动人民,顽强地和持续地进行这些不可避免的斗争,那就不可能有什么社会主义,就不可能有什么社会主义的胜利。

列宁认为,要实现无产阶级革命,要实现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头等重要的是无产阶级要建立自己的一个真正革命的、同机会主义完全决裂的政党,既共产党。这个政党是用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武装起来的。这个政党的纲领,是组织无产阶级和一切被压迫的劳动人民进行阶级斗争,建立无产阶级的统治,经过社会主义而达到共产主义的最终目的。这个政党要同群众打成一片,重视群众的历史首创精神;在进行革命的时候,党要紧紧地依靠群众,在进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建设的时候,党同样地要紧紧依靠群众。

这些真理,是列宁在十月革命前后不断揭示的。当时,世界反动派和庸夫俗子们都把列宁揭示的这些真理,视为骇人听闻的东西。但是我们看到,这些真理正在世界的实际生活中节节胜利。

从十月革命到现在,这四十多年中,世界上已经发生了新的巨大的变化。

由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苏联把一个原来在帝俄时代是经济技术很落后的国家,变成为具有世界第一流最先进技术的国家了。苏联在经济上技术上的飞跃,把欧洲资本主义国家远远地抛在后面,而且在技术上也把美国抛到后面去了。以苏联为主力军的反法西斯战争的伟大胜利,冲破了帝国主义在中东欧的锁链。中国人民革命的伟大胜利,冲破了帝国主义在中国大陆上的锁链。一批新的社会主义国家诞生了。以苏联为首的整个社会主义阵营有全地球四分之一的土地,而人口已经占世界总人口的三分之一以上。现在社会主义阵营已经形式一个独立的世界经济体系,而和资本主义的世界经济体系相对立。社会主义各国的工业总产值,现在已经占全世界工业总产值的将近40%,不用很久,就会超过资本主义各国的工业总产值。

帝国主义的殖民地体系瓦解了,并且还在进一步瓦解中。斗争当然是曲折的,但是总的说来,民族解放运动的风暴正在日益广阔地席卷着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事物的发展走向它的反面:帝国主义者在那里正在一步一步地由强者变为弱者,而那里的人民却一步一步地由弱者变为强者。

第一次大战后一度存在过的资本主义相对稳定的局面早已结束。第二次大战后由于社会主义世界经济体系的形成,资本主义世界市场比过去大大缩小了。资本主义社会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比过去更加尖锐化了。资本主义的周期性经济危机已经不是从前那样在每十年左右发生一次,而是几乎每三、四年发生一次。最近美国资产阶级的一些代表人物承认了美国在十年内遭遇过三次“经济衰退”,而且在刚渡过1957—1958年的“经济衰退”之后,现在感觉新的“经济衰退”要再来临了。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周期的缩短,是一种新的现象,它进一步地标志着世界资本主义制度越来越接近于它的不可避免的灭亡。

资本主义各国发展的不平衡,比以前更加厉害了。帝国主义的地盘越来越窄,狭路相逢,美帝国主义正在不断地从英国、法国和其他帝国主义的手里,夺取它们原有的市场和势力范围。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各国在十几年来一直在扩军备战,而在第二次大战中被战败的西德日本两国军国主义,在它们原来的敌人美帝国主义者的帮助下又再起了。这两个帝国主义跑出来参预资本主义世界市场的争夺,现在重新在大谈特谈它们的“传统友谊”,正在进行所谓“以华盛顿为起点的波恩—东京轴心”的新活动。西德帝国主义已经肆无忌惮地在国外找寻军事基地。这样就加剧了帝国主义内部的激烈的冲突,同时,增加了对社会主义阵营和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的威胁。现在情况很像第一次大战后美英帝国主义者扶助德国军国主义再起一样,而结果也将依然是他们“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美帝国主义者在第二次大战后制造世界紧张局势,并不是表明它的强大,而是表明它的虚弱,并且恰恰是反映了资本主义制度的空前未有的不稳定性。

美帝国主义者,为了实现它的独霸世界的野心,不但处心积虑地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各种破坏和颠覆活动,而且借口反对“共产主义威胁”,以镇压各国革命的世界宪兵自居,在世界上到处布置军事基地,夺取中间地带,进行军事挑战。像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一样,美帝国主义者到处都碰得皮破血流,到处都在相反地激起人民革命斗争的新高涨。现在连他们自己也感觉到,同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世界的欣欣向荣的景象比较起来,“美国作为一个世界大国的影响,正在衰落。”在他们那里,“只看到一个古罗马的衰亡时期”。四十多年来的世界变化,正是:帝国主义一天一天烂下去,社会主义一天一天好起来。我们现在面临着的是一个伟大的新时代,这个新时代的主要特点,就是社会主义的力量超过了帝国主义的力量,世界各国人民觉醒的力量超过了反动的力量。

现在的世界形势,显然已经比列宁在世时期有了巨大的变化,但是这一切变化,不是证明列宁主义已经过时,而是恰恰相反,越来越鲜明地证实列宁所揭示的真理,越来越鲜明地证实列宁在保卫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斗争中所提出的全部学说。

列宁在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历史条件下,把马克思主义推进到一个新的阶段,而为一切被压迫阶级和被压迫人民指明了一条真正能够摆脱资本帝国主义奴役和摆脱贫困的道路。

这四十年,是列宁主义在世界上取得胜利的四十年,是列宁主义在世界上日益深入人心的四十年。列宁主义不但在已经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的各国中取得了并将继续取得伟大的胜利,而且在一切被压迫人民的斗争中不断取得新的胜利。

列宁主义的胜利,得到了全世界人民的欢呼,同时也就不能不引起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的仇视。帝国主义者,为了削弱列宁主义的影响,为了麻痹人民群众的革命意志;对列宁主义进行了最野蛮的、最卑鄙的攻击和污蔑,并且从工人运动内部收买、利用动摇分子和叛徒,指使他们对列宁的学说进行歪曲和阉割。在十九世纪末年,当马克思主义击溃各种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潮,在工人运动中广泛传播,并获得统治地位的时候,以伯恩斯坦为代表的修正主义者,适应资产阶级的需要,提出对于马克思学说的修正;现在,当列宁主义引导世界工人阶级、一切被压迫阶级和被压迫民族向帝国主义和各种反动派进军而获得伟大胜利的时候,以铁托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者,适应帝国主义者的需要,提出对于列宁学说(即现代的马克思学说)的修正。正如1957年11月在莫斯科召开的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宣言所说:“资产阶级影响的存在,是修正主义的国内根源。屈服于帝国主义的压力,则是修正主义的国外根源。”老的修正主义当时企图证明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而现代修正主义则企图证明列宁主义已经过时。莫斯科会议宣言说:“现代修正主义企图诽谤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学说,说它是‘过了时的’,似乎目前对于社会发展已经丧失了意义。修正主义者力图腐蚀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灵魂,破坏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对于社会主义的信心。”宣言中这一段话,说得很正确,情形正是这样。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说,到现在是否“过时”?列宁关于帝国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关于战争与和平、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全部完整的学说,是否还保持着自己的充沛的生命力?如果它还有效,还有充沛的生命力,是指它的一部分,还是指它的整体?我们平常说,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胜利时代的马克思主义,这个说法是否还保持它的正确性?能不能说列宁原来的结论和我们平常关于列宁主义的概念已经无效,已经不正确,因而我们应该回头去接受那些早已被列宁驳斥得体无完肤、早已在实际生活中无耻地破产了的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的结论?这些是当前摆在我们面前的必须回答的问题。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彻底揭穿帝国主义者和现代修正主义者在这些问题上的谬论,清除他们在群众中的影响,使一些暂时受他们蒙蔽的人们清醒过来,并且进一步激发人民群众的革命意志。

美帝国主义者,许多国家资产阶级的公开代表人、以铁托集团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者和社会民主党右翼,他们为了把世界人民引入歧途,竭力对于现代世界形势进行完全歪曲的描绘,企图以此来证明他们的所谓“马克思主义过时了”、“列宁主义也过时了”这类呓语。铁托去年年底的一次讲话,反复地说了现代修正主义者的所谓“新时代”。

铁托说:“今天世界已进入了各国可以松一口气并平静地致力于它们国内建设任务的新时代”。他又说,“我们已经进入了议事日程上出现了新问题的时代,这些问题不是战争与和平的问题,而是合作、经济和其他方面的问题,就经济合作而论,也还有经济竞赛的问题。”(3)这个叛徒完全抹杀了世界上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问题,企图勾销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历来关于我们的时代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胜利的时代的解释。

但是,世界上真实的情况是什么一回事呢?

帝国主义本国被剥削被压迫的人民“可以松一口气”了吗?还在帝国主义压迫下的一切殖民地和半殖民地的人民“可以松一口气”了吗?

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以美帝国主义者为首的武装干涉“平静”了吗?在美帝国主义者还在占领我国台湾的时候,我们的台湾海峡“平静”了吗?在阿尔及利亚和非洲的许多地区的人民遭受法、英等帝国主义的武装镇压的时候,非洲大陆“平静”了吗?在美帝国主义采取轰炸、暗害、颠覆活动来破坏古巴的人民革命的时候,拉丁美洲“平静”了吗?

所谓“致力于它们国内建设任务”,是“建设”些什么呢?大家知道,现在世界上存在着各种不同的国家,而主要的是有两类性质根本不同的社会制度的国家,一类属于社会主义世界体系的国家,一类属于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国家。铁托所说的,是帝国主义为压迫本国人民、压迫全世界、进行扩充军备的“国内建设”呢?还是社会主义为增进人民幸福、谋求世界持久和平的“国内建设”呢?

战争与和平的问题,不能算成问题了吗?是帝国主义已经不存在,剥削制度已经不存在,因而也就不再存在战争的问题呢?还是让帝国主义和剥削制度永久存在下去,也不会有战争的问题呢?事实上,在第二次大战后,战争一直绵延不断。难道帝国主义镇压民族解放运动的战争,帝国主义武装干涉各国革命的战争,不算是战争吗?虽然这些战争还没有变成世界大战,但是,难道这类局部的战争不算是战争吗?虽然这些战争不是用核武器进行的,但是,难道用所谓常备武器进行的战争,不算是战争吗?是否美帝国主义者把1960年的将近60%的财政预算用于扩军备战,也不算是美帝国主义的好战政策呢?是否西德和日本的军国主义的复活,并不会给人类带来新的大战的危险呢?

是什么“合作”呢?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合作”保护资本主义吗?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同帝国主义“合作”保护殖民主义吗?社会主义国家同资本主义国家“合作”保护帝国主义制度去压迫本国人民、镇压民族解放战争吗?

总之,按照现代修正主义者对于所谓“时代”的说法,就是在上述等等问题上,对列宁主义进行了挑战。他们的目的就是在于抹杀帝国主义国家本国人民群众和垄断资产阶级的矛盾,抹杀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和帝国主义侵略者的矛盾,抹杀社会主义制度和帝国主义制度的矛盾,抹杀爱好和平的世界人民和帝国主义好战集团的矛盾。对于“时代”的区别,本来有各种不同的说法。大体上说来,一种是胡吹瞎说,臆造和玩弄一些模模糊糊的、令人捉摸不定的辞句,从而掩盖时代的本质,这是帝国主义者、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修正主义者惯用的伎俩。一种是对于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全局的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提出严格的科学规定,从而彻底揭露时代的本质,这是每个严肃的马克思主义者进行的工作。

列宁这样提出区分时代的标志:“……这里谈的是历史上的大时代,无论过去或将来,每个时代都有个别的、局部的、时而前进时而后退的运动,都有脱离一般运动和运动的一般速度的各种倾向。我们无法知道,这个时代的某些历史运动的发展会有多么快,有多么顺利。但是我们能够知道,而且确实知道,那一个阶级是这个或那个时代的中心,决定着时代的主要内容、时代发展的主要方向、时代的历史背景的主要特点等等。只有在这种基础上,即首先估计到区别不同‘时代’的基本特征(而不是个别国家历史上的个别情节),我们才能够正确地制定自己的策略……”(4)列宁这里说的,所谓时代,是那一个阶级成为时代中心的问题,是那一个阶级决定着时代主要内容、决定着时代发展主要方向的问题。

忠实于马克思辩证法的列宁,时时刻刻都没有离开分析阶级关系的立场。他认为,“马克思主义,是根据日常生活千百万件事实上所表现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来判断‘利益’的。”  (5)他认为,“马克思的方法首先是考虑具体时间、具体环境中的历史过程的客观内容,以便首先了解,在这个具体环境里,那一个阶级的运动是可能推动社会进步的主要动力。”(6)列宁总是要我们根据阶级的分析,考察具体的历史发展过程,而不是去笼统地谈什么“一般的社会”,什么“一般的进步”。我们马克思主义者不能够单单根据某些眼前事变,某种细小的政治变动,来规定无产阶级的政策,而是应该从整个历史时代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全局,来规定无产阶级的政策。这是马克思主义者的基本理论阵地。列宁正是牢牢地占领了这个阵地,而在阶级变化的新时期,在历史的新时期,得出了关于人类的希望全在于无产阶级的胜利,无产阶级必须准备在这个大革命的搏战中赢得胜利,从而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结论。在十月革命后,1918年俄共(布)第七次代表大会上,列宁说过:“我们应当从商品生产的发展、向资本主义的过渡以及资本主义发展为帝国主义这个总的基础出发。这样,我们从理论上来占领和巩固阵地,任何一个没有背叛社会主义的人都不会把我们赶出这个阵地。同时,也可以从这里得出同样必然的结论:社会主义革命的时代已经开始了。”这就是列宁的结论,而且一直到现在,还是需要一切马克思主义者深思的结论。

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关于我们的时代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胜利时代的提法,是不可能推翻的,因为这种提法完全正确地把握了我们现在这个大时代的基本特征。关于列宁主义是革命马克思主义在这样大时代中的继续和发展的提法,关于列宁主义是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政策的提法,也是不可能推翻的,因为正是列宁主义揭露了我们这个大时代中工人阶级与垄断资本的矛盾,帝国主义各国相互间的矛盾,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与帝国主义的矛盾,无产阶级获得胜利的社会主义国家与帝国主义国家的矛盾,因此,列宁主义也就成了我们胜利的旗帜。但是,同革命马克思主义这一系列的提法相反,在铁托们那种所谓“新时代”里面,实际上是,帝国主义不见了,无产阶级革命不见了,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政策当然也不见了。总之,在他们那里,看不见我们时代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根本焦点,找不到列宁主义的根本问题,找不到列宁主义。

现代修正主义者硬说,在他们的所谓“新时代”里,由于科学技术的进步,马克思、列宁所提出的“旧概念”已经不适用了。铁托提出了这样的说法:“我们不是教条主义者,因为马克思和列宁没有预言月球火箭、原子弹和巨大的技术进步”(7)。很好,不是教条主义者。谁要他们当教条主义者呢?但是,可以是为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而反对教条主义,也可以是反教条主义其名,而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其实。铁托们就是属于后面这一类。在科学技术的进步对于社会发展起什么影响的问题上,有一种人,他们因为不能够用唯物史观来看待它,就产生了不正确的看法,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现代修正主义者却故意在这个问题上制造混乱,利用科学技术的进步,妄图推翻马克思列宁主义。近几年来,苏联在科学技术上的成就,站在世界的最前列。苏联的这些成就,是伟大十月革命的产物。这些突出的成就,标志着人类征服自然界的新纪元,同时对于保卫世界和平的事业起了很重大的作用。但是,在现代技术发展的新条件下,是不是像铁托所说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体系,业已被马克思列宁所“没有预言”的“月球火箭、原子弹和巨大的技术进步”所动摇了呢?能不能说,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观、社会历史观、道德观等等基本观念,业已因此变成了所谓陈腐的“教条”,阶级斗争的规律已经从此再不存在呢?马克思和列宁没有活到现在,当然没有可能看见现代世界上技术进步的一些具体情况。但是,自然科学的发展,技术的进步,对于资本主义制度说来,究竟是预兆着什么?他们认为,这只是预兆着新的社会革命,决不是预兆着社会革命会消失下去。

我们知道,马克思和列宁都是为自然科学和技术征服自然界的新发现和进步而欢欣鼓舞。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演说”中曾说过:

“科学在马克思看来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虽然任何理论科学中的每个新的甚至尚无从预见其实际应用的发现都使他感到异常喜悦,但当有了立即会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起革命影响的发现的时候,他所感到的喜悦更是完全不同了”。

恩格斯在说这段话之后,接着又说“须知,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说得很对啊!马克思总是以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观点,而不是以无产阶级革命消失论者的观点,去看待一切征服自然界的新发现的。

威廉·李卜克内西在“回忆马克思”一文里说:

“马克思嘲笑欧洲得胜的反动势力,它们幻想革命已被窒息,而没有想到自然科学正在准备一次新的革命。蒸汽大王在前一世纪中翻转了整个世界;现在它的统治已到末日;另外一种更大得无比的革命力量——电力的火花将取而代之。……

这件事的后果是不可估计的。经济革命之后,一定要跟着政治革命,因为后者只是前者的表现而已。

在马克思谈到科学与力学的这种进步时;他的世界观,尤其是现在所谓的唯物史观,表现得如此清晰,使我前此依旧保持着的某些疑点,像春天阳光下的积雪一样地融化了。”

马克思就是这样从科学和技术的进步那里,感到革命的气息的。他认为,科学技术的新进步将会引起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社会革命。在马克思看来,自然科学和技术的进步,是进一步加强马克思主义整个世界观的阵地,加强唯物史观的阵地,而绝不是在动摇它。自然科学和技术的进步,是进一步地加强无产阶级革命和被压迫民族进行反对帝国主义斗争的阵地,而决不是在削弱它。

同马克思一样,列宁也是把技术的进步同社会制度的革命问题联系起来观察的。列宁就是这样地认为:“蒸汽时代是资产阶级的时代,电气时代是社会主义的时代”(8)。

请把马克思、列宁的这种革命精神同现代修正主义者背叛革命的可耻态度比较一下吧!

在阶级社会,在帝国主义时代,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总只能用阶级分析的观点,去看待技术的发展和使用的问题。

由于社会主义制度是进步的,是代表人民利益的,因此,社会主义国家要利用原子能和火箭等类新技术来服务于国内和平建设,来征服自然界。社会主义国家对于这类新技术掌握得越多,发展得越快,就将进一步达到高速度发展社会生产力从而满足人民需要的目的,同时,就将进一步增强制止帝国主义战争的力量,增加保卫世界和平的可能性。所以,为社会主义各国人民的福利,为全世界人民的和平利益,各个社会主义国家,只要有可能,都应当越来越多地掌握这类为人民谋福利的新技术。现在,社会主义的苏联对于新技术的发展已经显著地占着优势。人们知道,打中月球的火箭正是苏联发射的,而不是由资本主义最发达的国家美国发射的。这一点说明:只有在社会主义国家,才能够有大量发展新技术的无限前途。

相反,由于帝国主义制度是反动的、反人民的制度。所以,帝国主义国家要把这类新技术用于侵略外国和威胁本国人民的军事目的,用于制造杀人的武器。对于帝国主义国家来说,这类新技术的出现,只是把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矛盾推进到一个更新的阶段,它所带来的,决不是什么资本主义要永远生存下去,而将只能是进一步激发它本国人民的革命,将只能是资本主义这个吃人的罪恶的旧制度的毁灭。美帝国主义者和它的伙伴,利用原子弹这类武器对全世界进行战争威胁,进行讹诈。他们说,谁不服从美帝国主义的统治,谁就要遭到毁灭。铁托集团也随声附和,为美帝国主义帮腔,在人民群众中散播原子战争的恐怖。美帝国主义的讹诈和铁托集团的帮腔,只能暂时迷惑不明真相的人,但是吓不倒觉悟了的人民;就是暂时不明真相的人,也会在先进分子的帮助下逐步明白过来。

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历来认定,在世界历史上,决定人类命运的,并不是技术,而是人,是人民群众。在中国抗日战争前和抗日战争期间,在有些人中曾经一度流行所谓“唯武器论”,说什么日本武器新,技术高,什么中国武器旧,技术低,所以,他们的结论是所谓“中国必亡”。毛泽东同志当时发表的“论持久战”,驳斥了这类胡说。他作了如下的分析:日本帝国主义者侵华战争必败,因为它是反动的,不义的,是失道寡助的;而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必胜,因为它是进步的,正义的,是得道多助的。毛泽东同志指出:战争的威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而由人民群众觉悟起来、团结起来所组织的人民军队,将无敌于天下。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论点。结果如何呢?结果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论点胜利了,而那些什么“亡国论”终于失败了。第二次大战后,在朝鲜战争中,朝中人民打败了在武器装备上比自己高得多的美国侵略者,又一次证明了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论点。

觉悟的人民总会找出新的办法去抵制反动派的武装优势,从而取得自己的胜利。过去历史是这样,现在和将来也还是这样。由于社会主义的苏联在军事技术上已经占了优势,使美帝国主义者失去了原子武器和核武器的垄断地位,同时,由于世界人民的觉悟,美国本国人民的觉悟,在现在世界上就存在着成立禁止原子武器和核武器协定的可能性。我们是力求能够成立这类协定的。同好战的帝国主义者相反,社会主义各国和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都是积极地、坚决地主张禁止和销毁原子武器和核武器。我们总是为反对帝国主义战争而斗争,总是为禁止原子武器和核武器而斗争,总是为保卫世界和平而斗争。这种斗争进行得越广泛,越深入,把美帝国主义者和其他帝国主义者的好战成性的残暴面貌揭露得越全面,越彻底,那末,也就越能够把美帝国主义者和其他帝国主义者在世界人民面前孤立起来,就越有可能束缚美帝国主义者和其他帝国主义者的手足,就越有利于世界和平的事业。反之,如果我们对帝国主义发动战争的危险丧失了警惕性,不努力发动各国人民起来反对帝国主义,把人民的手足束缚起来,那么,帝国主义就可以为所欲为地进行战争的准备,其结果就必然增加帝国主义发动战争的危险,而在战争爆发时,人民就可能因为毫无准备或准备不足,而不能够迅速地采取正确的态度对待战争,从而不能够有力地制止战争。当然,帝国主义者究竟打不打,不是由我们决定的,我们终究不是帝国主义者的参谋长。只要各国人民提高了觉悟,有了充分的准备,在社会主义阵营也已掌握了现代武器的条件下,可以肯定,如果美帝国主义者或其他帝国主义者拒绝达成禁止原子武器和核武器的协议,而且一旦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用原子武器和核武器进行战争,结果将只是这些在世界人民包围中的野兽自身很迅速地被毁灭,而决不会是什么人类的毁灭。帝国主义发动罪恶的战争,始终是我们所反对的,因为帝国主义战争会给各国人民(包括美国和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人民)带来巨大的牺牲。但是,如果帝国主义者把这种牺牲硬加在各国人民头上,我们相信,正如俄国革命和中国革命的经验一样,这种牺牲是会得到代价的。胜利的人民,他们在帝国主义死亡的废墟上,将会以极迅速的步伐,创造出比资本主义制度高千百倍的文明,创造起自己真正美好的将来。结论只能是:不论从那一方面来看,原子能、火箭等等,这些新的技术,都没有像现代修正主义者所说的那样,已经改变列宁所指出的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基本特征。资本帝国主义制度,是绝对不会自己倒下去的,它将被本国的无产阶级革命和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民族革命所推倒。当代技术的进步,不能挽救资本帝国主义制度灭亡的命运,而只是给资本帝国主义制度敲了一次新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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