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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了解的有关佐伊的一些情况

2023-5-20 00:57|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26516| 评论: 56|原作者: 顽皮蛋

摘要: 我们都是在这个社会里受压迫、渴望改变世界的人,既然在我们原先所处的时空中无法解决问题,那么就让我们变换到一个新的广阔天地中去吧。左派思潮也许并不需要成为小资产阶级亚文化的一支,而是如同无形而猛烈的风,去吹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编注:这是顽皮蛋网友撰写的他所了解的佐伊以及部分左派积极分子活动的情况。现生成文章,供大家讨论、参考。

其实并不想涉入到左派内部的纷争,因为在我看来,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是空耗。但是相关话题的猜测愈演愈烈,以至于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所以在此情况下,提供一些我所知道的信息和我的主观观想,也许会有助于各位进一步的判断。我希望的是左派之间弥合彼此之间的分裂,而不是在内耗里空转。左派之间的分歧,最后往往都要上升到“路线斗争”的宏大叙事层面,以至于好像分裂是无法调和的。但是,我希望各位都能看到,其实在所谓“路线斗争”、“立场问题”背后,其实都是接受了一定的左派思潮的普通人渴望改变这个世界的真心,只不过在现实的迷蒙之中,每个人因为各自认识的偏差,选择的道路不同,至少在现阶段,在左派的实践还根本没有站在广泛社会舞台的背景下,任何“路线斗争”的帽子都是不太合适的——因为在现阶段,左派中的任何一支,在事实上都根本没有政治上的实践,因而根本就没有要担负责任的“路线问题”。必须要看到,只有在重大实践成立的情况下,在有人必须要对实践负责的情况下,才有讨论所谓“路线问题”的可能。在此之前的一切具体而较小的实践,都只不过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同派别乃至于不同个人寻找到各自的实践方向而已。我们可以在不同的立场下,对各自的客观行为及造成的结果加以分析、评价和总结,但不应该因为对象的某些缺陷乃至于错误,立马上升到路线、立场、主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这不仅打击左派内部的积极性,其实也让左派本身在舆论搏斗中空转,而没办法走向具体的实践。并且说实话,左派内部很多互扣帽子的行为,其实很大程度上建立在捕风捉影的主观恶意揣测上(正如红中网本身被一些人攻击的情况)。

当然,我给出的信息和观点,也都带有很大的主观性,因此一如既往仅供参考。我不会为这些信息和观点负任何责任,因为作为普通个人,我也根本没有立场和能力对任何一支左派负责,没有那个资格。

我所知道的佐伊本身

1.缘起
印象中,佐伊大概是在19年开始活跃于知乎上。这一个时间节点是独特的,因为一来其恰好处于18年佳士事件的节点之后,二来适逢19年网络舆论空间思潮左转(必须要指出的是,这一左转主要是在小资产阶级范围内的)。佐伊因为其阶层调研报告的发布而成为了当时国内左派的主要影响源(之一)。我可以作出如下不负责任的推测与信息分享:

(1)佐伊出现在18年佳士节点之后,加上最开始的“老佐伊”和“京派”左派可能存在一定联系。因此我推测,是在那次左派实践失败之后,“老佐伊”及其相关者决定出到社会舆论空间中,进行左派宣传工作。这一点的确是我对我所不知道的信息进行的推测,但是就后来我加入其政治经济学学习班及线上志愿者活动,所感受到的指向佐伊内部严格的“保密性”而言,恐怕的确是因为曾经经受了某种铁拳,所以才对保密相关事项非常敏感,这点我们后续再说。

(2)较长时间中,佐伊面向社会舆论空间的活跃范畴,主要是在知乎、B站和微信公众号等平台。前面我们已经提到,19年的国内网络舆论空间思潮左转,实际上是小资产阶级的部分左转(而非整个社会面的左转)。在佐伊的宣传策略上,也基本上是面向小资产阶级、学生这一脱产群体服务的。无论小资产阶级左派多么不行甚至“该死”(不要忘了,在自称左派的大部分人中,实际上都是小资产阶级左派),在当时,佐伊的确客观上起到了在小资产阶级、学生群体中较大范围扩大马克思主义思潮影响的作用,并且在以被称为“社会阶层调研”的实践活动中起到过重大作用。

(3)有关社会阶层调研,就我所知,佐伊采取了如下措施:

第一,自己制定调查方案,进入招工现场、工厂、农村等地进行调研,调研的方式主要是访谈或者问卷调查(这些调研有的实行了,有的没有实行,我曾看到过佐伊内部调查农村土地流转情况的调查问卷表及其部分结果,调查样本范围可能偏少了一些——这是由于他们人力物力的限制,但是调查问卷表的内容是十分详实的)。最初那几份社会调研报告,应该就是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形成的。时至今日,也仍然有这样的调研在产生(无论它是直接受到佐伊的影响或者控制,还是间接受到佐伊影响),例如三月份一篇被转载到红中网上对马驹桥的入户调研,其实就很有佐伊的味道。

第二,收集各方面的数据,对其进行宏观经济的研究。数据的来源是网络、各种经济期刊或者论坛等渠道,也包括实地考察。

第三,发动网上问卷调查,这一点是很值得被肯定的。它其实是在小资产阶级左派的范畴内,发动群众力量进行社会研究的一种尝试。直到今日,这样的调查模式仍然存在,四月份在西安的时候,朋友的手机上我看到过一个建筑设计行业交流QQ群,在这个交流群中来自各个不同单位企业的人对自己所在的单位企业进行匿名吐槽、交流跳槽事宜。在这个QQ群中,就有一个共享表格,这个表格可以让大家填写自己所在单位或者曾经工作过的单位的薪资情况、劳动时间、各项待遇和人事概况,以及其他的一些备注事项。这个表格的头部称“各位同志”,还有一个小小的镰刀锤子符号,很显然是有左派在背后主导这个群的工作的(这个群还经常被那些单位爆破,重建过一次,因为对相关单位产生了不利影响),而这些幕后主导的左派,恐怕是或直接、或间接的受到了佐伊社会调研的影响的。

第四,邀请网络上的人直接撰写自己对自身行业的了解、看法和观点,并发布在知乎上。与第三点一样,它同样是在小资产阶级左派的范畴内,发动群众力量进行社会研究的一种尝试,同样值得被肯定。但是可能由于提交上来的文稿质量良莠不齐,这项工作持续了一段时间,但似乎并没有被坚持下去。

(4)有关“老佐伊”与佐伊集体的问题。恐怕如大家所推测的那样,最开始的“老佐伊”个人可能是那个清华大学的毕业生。就B站上佐伊相关账号最初发布的几期讲经济的视频而言(现在那个账号似乎改名+删稿了),水平还是有的,但是如果站在红中网的视角看,可能还有所亏欠,这点我们后续再说。除此之外,那个账号也发布过一些和招工现场的工人进行或多或少接触的视频,同样也证明了“老佐伊”本人曾经的努力。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浮后,“老佐伊”个人(包括与其可能有联系的人)恐怕感觉到自身力量的微弱,于是应该产生了一个决策,就是遴选培养他们所谓的“骨干干部”。于是扩充成了一个更广泛的群体。这个群体有着较为严密的保密性结构,有种“核心-外围”分层负责的感觉。在后续整个过程中,我会介绍我从边缘角度观察到的基层结构的演变。

“老佐伊”个人(包括与其可能有联系的人),凭我个人的判断,可能与一些“老左派”存在“新旧交接”的情况,这恐怕也是一些朋友认为佐伊和当局有关系的原因,但是从这一点,还不能说明什么,对于当局,佐伊方面给我更直观的感觉是惧怕、谨慎和保密,这是从佐伊线上志愿者活动中得到的结论。

因此,现在的佐伊不是个人,而是一个集体,在这个集体之下,有着较为明确的分工。这个集体的核心,可能就是原先的“老佐伊”个人及和其有密切联系的人。

2.政治经济学的教学传播
在21年,我参加了佐伊曾经在知乎上号召过的“白咖财经学习班”。说是财经学习,其实讲的是彻头彻尾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佐伊在进行社会实践的时候,很喜欢打着一些去意识形态化的幌子来规避当局,这也是我认为其和当局没有什么实质性同盟性质的判据之一)。在那里,我第一次系统地学习到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相关的知识——而且不比现在的知识星球收费,那个时候是无偿的知识给予。课程结构分为如下部分:

(1)商品和货币
(2)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理论
(3)资本积累和总流通
(4)战后凯恩斯主义和滞胀
(5)资本积累条件和长波理论
(6)利润率平均化
(7)垄断资本主义
(8)商业资本和分割产业利润
(9)信用制度与借贷资本
(10)股市
(11)次贷危机
(12)金融全球化

课程主要读本是徐禾的《政治经济学概论》、以及《资本论》的各个篇章,辅以大量的课件、文字图片材料。对政治经济学的了解显然我不会比红中网的各位更深刻,以上内容是否阉割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请各位自行判断。

课程的形式则是线上教学,报名参加者被分成了各个小组,各个小组在“辅导员”的负责指导下轮流筹备执行每一次的讲课内容,讲课内容除了上述结构之外,还有一些社会热点事件,接着由一名政治经济学水平很高的“助教老师”来在小组讲课之后进行梳理并系统性地集中讲解,讲解过后,则是大家针对不懂的地方、质疑的地方进行提问并由“助教老师”回答。在课程之前,会号召大家预习,在课程之后,也有可能布置一定的作业。这也就是一种传统教学+“翻转课堂”的模式,至少对于我而言,效率是比较高的,“辅导员”和“助教老师”方面也是很尽心尽力负责的。

这样无偿地将人组织起来进行学习的形式,其实是很难得的,不管是其中的“辅导员”们还是“助教老师”,都是在用工作之余的有限时间来完成这样的事情的。所花费的时间,不仅直接是在每周(后来似乎调整到每两周)的2个小时的课堂上,在课堂背后的功课也同样要占据大量的时间(例如在小组成员正式讲课之前,除了对小组成员课件制作的指导之外,每次“辅导员”们和“助教老师”也要在正式讲课的前一两天对小组成员的讲课内容进行预听讲,确保可能出现的问题能够得到指出和修改)。对于佐伊方面的人而言,这其实是一个很窘迫的情况。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模式很难持续下去,而佐伊方面认为又必须将知识传播下去,所以才造成了对知识营收的渴望,将自身专门化为职业传播者。这是我对其“知识星球”的一个判断。

在佐伊-白咖的政治经济学的课堂上,教学者方面是旗帜鲜明地反对当局的(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又要无偿地进行这样的实践活动呢?)。并且会从各个方面论证当今社会的问题,的确对参与学习的人起到了扩大视野、把握政治经济学理论来分析社会宏观现实的作用。总之,至少在课程学习的过程中,我所感受到的是革命而不是保守,是进步而不是倒退。

而佐伊方面在政治经济学上的亏欠,则是在于没有把握20世纪70年代发展而来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数理分析的发展。这就导致了他们最终只能一直在念生产相对过剩的经,而不能把握利润挤压及其背后反映的社会阶级力量对比。在解释当今社会的各种经济情况上,佐伊方面的理论家更多地是在引用西方经济学的一些观点,而一切观点都是建立在生产相对过剩的基础上。就我对佐伊-白咖方面的教学内容的观察来看,佐伊方面的理论家们很有可能已经意识到了生产相对过剩其实没办法解决一切问题(所以他们会引用一些西方经济学的观点),但是很快最终被一些经文的桎梏束缚住了,没办法冲出那一步。而舆论空间中上升到“立场问题”、“路线斗争”的理论纷争,又反过来加剧了这种桎梏。这就好像人与人之间的吵架一样,对方越说自己越气,最后在这样的相互排斥中只能越来越“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东西”。

佐伊最担心的问题,其实就是当局的封锁,所以一直都在进行各种花样的尝试。他们发现,在知乎、B站乃至于微信公众号上其实传播能力相当有限,所以进行了这样QQ群组教学的尝试,教学的结果就我来看无疑是成功的,但是由于他们种种客观原因的限制,他们没办法将这一措施持续地进行下去。加之在政治经济学理论上存在各派的纷争,导致佐伊方面进一步陷入了某种“迷茫”。

3.扩大化宣传的勇敢尝试、问题与失败
佐伊方面一直以来都很想将宣传进一步扩大,但是随着阶层调研报告的爆火,引来的反而是各平台的限流。佐伊方面很想从中得到突破。这就导致了以下情况的发生:

(1)佐伊方面自视为左派舆论传播端,因此如何结构化、系统化地传播观点成为了他们要考虑的问题。这个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法之一就是被诟病的“洗稿”操作——在人力有限、且各自都是通过业余时间完成这项事业的情况下,佐伊方面是没办法持续且快速地产出高质量的宣传物的,因此开始大范围引用其它人的观点乃至于文章。由于在此时佐伊方面很想走“量”取胜的路线,因此他们在这一阶段的知乎文章就像洗稿,B站视频就像营销号。这就成为了一些朋友攻击他们的一个点。

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种尝试。这样的尝试的动机其实很简单——一方面,高质量而稀缺的宣传物容易被封杀,造成辛苦的白费;另一方面,也是在模仿营销号式的传播路线,试图通过量的堆积完成自身目的。这样的实践被现实所证明不成功,我们可以指出其中的问题、错误和缺陷,但是不应该就此苛责勇于作出这样尝试的佐伊方面。

(2)既然人力有限,那么群众路线就必须要被考虑——如何去发动更多的人,来共同完成这个工作。因此佐伊首先在B站视频制作上开始了对进一步扩大集体的尝试。由于之前的白咖财经学习班等活动,佐伊方面已经遴选出了一部分“骨干力量”,但是凭借这些人,还是存在很大的人力缺失,于是他们在22年复制白咖财经学习班的模式,再在线上招募一批志愿者来完成视频制作工作。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尝试,虽然造成了一个不太美好的结局。

由于害怕当局的“渗透”,以及避免内部因为思想不合陷入无意义的纷争,在招募志愿者的时候,佐伊方面对志愿者进行了较为“严格”的筛选——虽然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样的筛选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筛选的过程就是让志愿者提交报名信,报名信要介绍自己的基本情况、思想转变过程和工作情况,然后基于志愿者提交的信息,再安排人进行一对一的语音交流。这就导致了当时在左派内部传的很厉害的“佐伊在收集左派信息”的传言,由于当时我作为在白咖财经中被选出来的人,我参与到了筛选工作中,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对此工作有所贡献,所以在这方面我不得不要为佐伊的这个行为负责/辩护。说实话,我个人的佐伊集体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我会说明为什么是这样。

我们分了三个指标来衡量志愿者的情况:意识形态、能力和时间。意识形态方面,我们希望对方的确是受到马克思主义感召,愿意来进行宣传活动,而非来捣乱的;对能力的评估,则是主要考量理论水平的能力、制作视频的能力、编写文案的能力;时间则是要考量志愿者能够有多少业余时间来参与到这项活动中来。因此,为什么佐伊方面要问及志愿者的学历专业、工作情况,就是为了衡量能力与时间的问题,而不是说,要代表当局去“拿捏”某个左派——实际上,当局怎么可能会关注这种落不了地的小资产阶级左派“过家家”式的把戏呢?这三个指标,我们不仅考察的是志愿者的报名信,同时也对每个能够联系到的志愿者一对一的谈话确认,我们花了不少时间做这件事。在这里,可能我个人犯了一个很致命的错误,就是通过了解到的志愿者的情况编制了一张意识形态考察表,通过这张统计表格考察志愿者总体的意识形态情况,这很有可能成为了一些人拿来攻击佐伊对参与进来的志愿者进行“人身调查”的攻击点,在这里,恐怕我个人真的难辞其咎。

在招募志愿者的问题上,我同样和其他人发生了一些分歧。我希望能够造成一个更加多元化的集体,而我的对立面认为需要“保证队伍一定的纯洁性”,要精简不要庞杂,双方在此问题上没有达成共识,但最终在我的坚持下,报名参加的志愿者,还是多数进入了,这同样为后续问题的产生埋下了伏笔,并且有可能对佐伊方面思想的消极转变有促进作用。

我之所以坚持多元化,是为了和具体的人打具体的交道——只有知道持不同意见者具体个人是怎么想的,才有可能针对这个人所代表的背后的群体思潮产生具体的批判观点。如果连一个“身边”的人都说服不了,又怎么说服舆论空间中更多的人呢?我是抱着这样的观点,来坚持多元化的措施的。但是实践的苦果很快被集体所承担,不仅招募进来的志愿者知识素质参差有别,更令人苦恼的是不断有人提出异见(并且这样的异见在一定程度上不是建设性的,而是为了批判而批判、为了反驳而反驳的破坏性的),以至于实际的视频制作工作开展得比较缓慢,并没有我们原先所预想的那样“严肃活泼”,并且产出的视频播放量也一眼难尽,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骨干”甚至认为还不如不招进志愿者为好。但是在此情况下,我还是希望能多给不同的人一些成长的时间,正如我们在白咖财经中那样,可是没能走下去,最终导致了志愿者团队的停摆和解体。

在解体之后,我不再从事佐伊方面B站端的志愿者活动,实质上和佐伊方面失去了联系。之后的佐伊方面,在我个人看来进入了一个很不好的“收缩期”,大量的视频和文章被下架,并且在陷入左派的纷争后加剧了这样的收缩,最终演化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佐伊方面志愿者集体的想法本意就是发动更多的人进行宣传工作。宣传的内容主要就是政治经济学、社会阶层调研和一些社会热点事件、话题。在这里志愿者集体内部出现了扩大“群众路线”和带有精英主义意味的“简精路线”的分歧,实践的结果是扩大“群众路线”的失败,至少在佐伊方面的B站端,佐伊方面向精英主义收缩了,因此“发动更多的人进行宣传工作”的实践策略,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失败。由于这样的打击,再加上在22年下半年愈演愈烈的左派内部纷争,导致佐伊方面的戾气也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也许在各位朋友看来,佐伊是“在当局的授意下”空耗左派内部,仿佛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但其实在我个人看来,今天的佐伊方面更多的是失落和不甘,在引领了19年以部分小资产阶级为主的网络舆论空间左转之后,如今的佐伊方面再也没有原先的优势、并且面向社会的实践被内耗严重消耗了。他们和当局,其实并没有什么联系。

4.志愿者团队的结构、实践路线分歧
我所说的志愿者团队,是佐伊方面在B站账号的视频制作组织,而非佐伊方面本身,它是佐伊方面的延伸。佐伊方面通过派出少数指导人员,结合在白咖财经学习班中形成的“骨干”,来控制这个志愿者团队。

整个志愿者团队分为“前期志愿者”和“一般志愿者”,所谓“前期志愿者”,其实就是白咖财经学习班中形成的“骨干”,通过这些“骨干”力量来引导整个团队的工作。我们希望志愿者可以是一期一期进行的,前期志愿者引导新加入的一般志愿者,因为毕竟这是一项无偿的业余活动,因此要允许人员的流动,也就是造成一个“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的局面。而在志愿者活动的优秀积极分子,则可以选择留下来,进一步成为“骨干”力量,从而向佐伊内部进一步地进展,我们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扩大影响范围。

在志愿者团队的活动中,除了进行视频制作工作之外,我们也尝试提供政治经济学的课程,正如白咖财经的模式那样。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种对志愿者参与活动的一种“补偿”,并且从中也有培养“骨干”的企图在里面。
我们的工作,本应该是活泼的、自在的,但是我们的确在处理异见者上遇到了困难,这样的困难最终导致了整个团队的收缩、停摆、解体,并不可避免地反映到佐伊方面的核心中去。在这里,其实是具体实践路线的分歧(不是政治路线上的分歧)。

我所代表的“多元化”方面,其实是想要在这样的志愿者活动中建立起一个一个具体的人,和具体的人打交道,倾听他们的意见,并通过和具体的人交流,理解到其背后的思潮的意识形态,然后再从这个基础上产出宣传物。但是这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与精力,和佐伊方面追求“效率”、“纯洁”的倾向不太符合。

而我的对立面方面,则是单纯的对扩大宣传的需要。这是佐伊方面想要做B站志愿者团队的初衷,我无法违背它。事实证明,单纯的追求“效率”、“纯洁”的倾向下,是无法执行扩大“群众路线”的——因为每个人的时间、精力、知识水平都不同,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两全其美。

也就是说,最终在我看来,这项活动本质上就仅仅是宣传机器,而非建立人自身的活动。我认为这样是不好的,无论何种主义,最开始和最终点都是人自身,首先需要去建立人,然后才可以在此基础上进行各种活动(或者说在进行各种活动的过程中建立人自身,人本身才是目的),而不是无视具体的人,去执行少部分人的独断意志。并且,做宣传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给予更多人一个看待世界的可能性,从而建立起人自身吗?我们不是为了宣传而宣传,而是为了建立人而宣传。在为了宣传而宣传的条件下,乃至于为了共产主义而共产主义的情况下,最终是没办法执行真正的群众路线的。这是我对佐伊方面B站志愿者团队的最终评价。它是一个很好的尝试,虽然没有一个好的结果,但的确是佐伊方面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与时间去尝试的一件事情,这样的尝试,应该被肯定。在此之后,佐伊方面在我看来也就进一步朝着精英主义迁移了——他们似乎在拒绝更多的人加入,而对遴选人才有了进一步诉求——仿佛只有高质量人才才能做到这些事情,而“低质量”人类根本不行一样。但是,这也没办法苛责佐伊方面本身,只能说,在现在和未来的实践道路上,大家各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每一项实践及其结果,都有一定合理性,而哪一条实践的道路最终符合了人类社会自身的选择,那就交给历史去证明吧。我们无须全然对立,而是在看到了各自缺陷的情况下,互相理解彼此,放下彼此的隔阂,团结在一起,在各自不同的领域、不同的方面上,奔向同一个目标。

5.最终判断
以上的内容全部,实际上都是在开头的前提下,是在小资产阶级左派内部的活动。在这样的活动中,小资产阶级左派内部有着各种各样无法解决的问题,其无法在自身之内完成思潮的统一,最终导致互相攻击、不信任与自身的解体。因此在客观上也就刺激了左派思潮进一步向更广大的劳动者范畴的转移。不仅仅是佐伊方面如此(我相信,只要佐伊方面还有着那颗革命的心,也一定会重新收拾自己,奔向一个更广大的空间的),在23年左派思潮整体在小资产阶级网络舆论空间式微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去和普通的人、具体的人结合吧,将群众路线贯彻到底吧。我们并不需要如此仇恨彼此,因为我们都是在这个社会里受压迫、渴望改变世界的人,既然在我们原先所处的时空中无法解决问题,那么就让我们变换到一个新的广阔天地中去吧。左派思潮也许并不需要成为小资产阶级亚文化的一支,而是如同无形而猛烈的风,去吹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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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远航一号 2023-5-29 21:22
太阳依然燃烧 发表于 2023-5-29 15:25
那看来我目前应该有这个倾向,认为因为官的原因导致资本任意压榨劳动人民,同时官不作为,在劳资纠纷中往 ...

官偏袒资方,正说明资实际上控制官,正说明我们是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不是反过来。
太阳依然燃烧 2023-5-29 15:25
远航一号 发表于 2023-5-29 13:57
经验

自由派、亲帝“左派”、正在滑向自由派的“左派”都如此

那看来我目前应该有这个倾向,认为因为官的原因导致资本任意压榨劳动人民,同时官不作为,在劳资纠纷中往往偏袒资方
RC红龙0903 2023-5-29 15:18
远航一号 发表于 2023-5-29 13:57
经验

自由派、亲帝“左派”、正在滑向自由派的“左派”都如此

毕竟在自由派眼里,权力比资本更可恶,但是在资本主义时代,资本本身就是一种权力
远航一号 2023-5-29 13:57
太阳依然燃烧 发表于 2023-5-29 13:35
为什么恨官僚胜过恨资本是个危险信号?

经验

自由派、亲帝“左派”、正在滑向自由派的“左派”都如此

最后就是先反官、再反资

或只反官、不反资

你看那个马列托主义者就是这样
太阳依然燃烧 2023-5-29 13:35
远航一号 发表于 2023-5-20 23:48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验

教条主义、宗派主义者们长期在私下造谣污蔑我们,在公开场合歪曲并攻击我们

为什么恨官僚胜过恨资本是个危险信号?
太阳依然燃烧 2023-5-29 13:28
顽皮蛋 发表于 2023-5-20 17:50
这究竟是一种主观推测,还是有某种实际的证明?

再一个,“学院派”真的就那么恐怖吗?还是说,其实它根 ...

有一定道理,我最开始是所谓“学院派”引进门的,就连红中网也是他介绍给我的,但后面我们在“中国是否属于帝国主义国家”上有分歧,我也逐渐脱离了他们
RC红龙0903 2023-5-29 13:13
远航一号 发表于 2023-5-29 13:06
没有说他们代表无产阶级啊

只是说我们自己作为小资要谦虚谨慎

嗯,感谢前辈的回复,我也承认在最初接触马克思主义时确实受到了学院派不小的影响,但并不妨碍我现在“扬弃”他们去相信和支持红中网、未明子这些更有希望的左翼力量
远航一号 2023-5-29 13:06
RC红龙0903 发表于 2023-5-29 12:55
可是前辈,佐伊这些学院派就能代表国内无产阶级的声音了吗?他们所影响的也不过是网络上的共趣小资而已 ...

没有说他们代表无产阶级啊

只是说我们自己作为小资要谦虚谨慎
RC红龙0903 2023-5-29 12:55
本帖最后由 RC红龙0903 于 2023-5-29 12:56 编辑
远航一号 发表于 2023-5-21 21:10
看了你上面关于加强实践的讨论,很有意义。

你给我们的提醒也是正确的。我们虽然一直与教条主义、宗派主 ...

可是前辈,佐伊这些学院派就能代表国内无产阶级的声音了吗?他们所影响的也不过是网络上的共趣小资而已
还是公平 2023-5-24 00:03
顽皮蛋 发表于 2023-5-21 15:41
我能够理解红中网所经历的经验与难处,因为我看过一些材料,了解到了一些背景与过程。

教条主义者、宗派 ...

融合,或者说同化。

阶级的化生,说到底还是人与人之间的生存境况差得太远。

通向共产主义社会,要么就是肉体上消灭其他阶级,要么就是身份上消灭其他阶级,最后只剩下无产阶级一种阶级及其生活状况(通过劳动来过活的原则),从而就没有了阶级;地球上只剩下社会主义国家一种国家形式,从而就没有了国家。
旗帜鲜明 2023-5-22 16:18
顽皮蛋 发表于 2023-5-21 14:46
没错,的确需要警惕。
但是在保持警惕的同时,我个人认为,可以将还在其中的受蒙蔽的左派积极分子,或者 ...

这就需要我们更加努力了啊,毕竟意识形态这个东西改变还是难度不小的。任重而道远啊。
激活 2023-5-21 21:29
顽皮蛋 发表于 2023-5-21 15:56
至于红中网所代表的“理论左派”与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的理论与舆论斗争,我也就不作过多评价了。胜利 ...

具体到人的改变,我是认为上面的爱琳娜网友说得好,除非到了内外矛盾爆发的临界点,或者常年持续的“动荡”才真有可能将现在占据多数的“学院派”们改变,不然就现在不管怎么斗,他们的基本盘不会变
远航一号 2023-5-21 21:10
顽皮蛋 发表于 2023-5-21 15:56
至于红中网所代表的“理论左派”与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的理论与舆论斗争,我也就不作过多评价了。胜利 ...

看了你上面关于加强实践的讨论,很有意义。

你给我们的提醒也是正确的。我们虽然一直与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做斗争,但由于现在主要力量都在国外,又都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确实有脱离实际、脱离国内工人阶级的危险。欢迎你和其他同志经常批评、提醒、指正。我们也要经常展开自我批评,并在可能的范围内克服自己的小资产阶级局限性。
爱琳娜 2023-5-21 21:09
顽皮蛋 发表于 2023-5-21 16:15
同意你“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看法,你的观察应该与我的观察基本一致。

你所说的左派的种种迷茫、动 ...

我的意思是在过去中特的形势还是顺风顺水的时候,革命左派只能是极少数
西红柿收割机 2023-5-21 16:33
顽皮蛋 发表于 2023-5-21 14:58
是的,得益于和一些同志的交流,我了解了此方面的一点情况。

“学院派”内部,是有这样的人存在的。在这 ...

类似于治癌症,把癌组织切掉,把还能救的组织治回来,防止癌细胞转移,具体工作中依据具体情况来做。
顽皮蛋 2023-5-21 16:15
爱琳娜 发表于 2023-5-21 00:52
左派这些年的发展变化总体上还是很符合“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这句话的。
在疫情前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 ...

同意你“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看法,你的观察应该与我的观察基本一致。

你所说的左派的种种迷茫、动摇与叛变的表现,其实就是小资产阶级左派中的一部分发生的事情。在之前时期的所谓宣传,也只是主要在小资产阶级内部发生的事情。

但是唯有一点,革命左派不是极少数人的“专利”,而是属于更加广阔的群众左派乃至于一般普通人的东西。未来的革命,一定不会被少数人所垄断,而是实现真正的人与人之间的联合。如果左派始终局限于部分知识分子群体当中,那么连基础的实践都无从谈起(正如你否定这些年的实践一样),只有进入到作为普通人的广大劳动者的范畴中,才有取得决定性意义实践的可能。

我们究竟是为了革命而革命?还是为了人本身而革命?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其实就对毛主席的所谓群众路线作出了回答。我们究竟是要依靠少部分“精英”或者“职业革命家”的力量,还是要依靠群众整体的力量?其实历史已经给了我们答案。
顽皮蛋 2023-5-21 15:57
远航一号 发表于 2023-5-20 23:50
我们有我们以往观察得出的一些经验

你写的文章不也透露出不少情况吗。这些情况与我们过去了解的一些情况 ...

没错,正是如此,是有相当程度的共识存在的。
顽皮蛋 2023-5-21 15:56
远航一号 发表于 2023-5-20 23:48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验

教条主义、宗派主义者们长期在私下造谣污蔑我们,在公开场合歪曲并攻击我们

至于红中网所代表的“理论左派”与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的理论与舆论斗争,我也就不作过多评价了。胜利在现阶段下是属于红中网以及更多的非教条主义者与宗派主义者的“理论左派”的,并且这样的胜利,其实正在发生。

唯一可能需要被建议的就是,在理论与舆论斗争中,更主要的目的,应该还是为了建立具体的人。如果是单纯为了批判而批判,单纯为了意识形态而意识形态,单纯为了路线而路线,单纯为了立场而立场,那么其实就在相当程度上失去了原有的“初心”(虽然我很不喜欢初心这个词),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在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的反面,活成了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的样子。但是既然红中网始终保持着一个相对开放包容的态度,应该是没有这样的问题的。

至于反当局与反资本的问题,我想,这应该是每个对马克思主义有所了解的人都会具有的共识。我们说根到底,最终都是要击垮整个资本主义社会本身的,而非在资本主义社会条件下,我们就能够抱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心活下去,相反地,在这种异化人、磨灭人、杀害人的吃人社会中,留给我们的是永恒的痛苦与不安。
顽皮蛋 2023-5-21 15:41
远航一号 发表于 2023-5-20 23:48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验

教条主义、宗派主义者们长期在私下造谣污蔑我们,在公开场合歪曲并攻击我们

我能够理解红中网所经历的经验与难处,因为我看过一些材料,了解到了一些背景与过程。

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种下的苦果,在方方面面,最终都要被自己所吞噬。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最终会在时代的洪流中谢幕退场。

就现在而言,它就已经反映在了如下方面:

(1)既然是“学院派”,或者与“学院派”存在一定联系的群体,引领了19年以来的网络舆论空间左转(其实质是部分小资产阶级的左转),那么22年下半年至今(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的左派在国内网络舆论空间中颓势的发生,实际上就是作为小资产阶级左派中的一支的“学院派”及其相关派系的式微。因为国内网络舆论空间在过去,实际上是这些人起着主导作用的,在此范畴中左派的失势,其实是左派的这一支的失势。他们再也没有能力去像曾经一样在此范畴中影响到更多的人,因而被小资产阶级总体其余的思潮所吞噬(正如他们自己,也越来越退化成一般的小资产阶级一样,整个过程的外部表现和内部表现是一致的)。
因此,我个人认为,左派思潮在小资产阶级主导的网络舆论空间中这样的退潮,其实反映的就是作为小资产阶级左派中的一支的“学院派”及其相关群体的退场。这就导致左派整体,不管是在客观上,还是在主观上,都不得不抛弃原有的小资产阶级左派路线(这一路线的主要实践方式就是在小资产阶级内部的宣传活动),转而下沉到更加基础而广阔的实践活动中去。

(2)在第一点的情况下,群众左派仍然在不断的发展着。在面对左派整体在小资产阶级范畴中的失势,在更加广阔而又默默无闻的诸多群众左派中,都必须要考虑进一步实践的问题了。
这个运动倾向的一方面,就是越来越多的左派积极分子,或者说受到马克思主义影响的一般普通人,都开始脱离“学院派”及其相关派系的影响。另一方面,就是造成了要去开始事实上地和广大劳动者产生接触与联系的实践动机。
也许在这里,可以说一个我个人的观察。
在哲学上,我是不喜欢未明子的。但是未明子所倡导、影响的以“工益”为名义的实践活动,有可能是上述广泛实践活动的第一步。
一谈起“工益”,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送盒饭这种有点像“小资产阶级赎罪券”的措施,但是我希望各位在此中看到,对于对工人阶级基本没有什么联系的小资产阶级左派而言,送盒饭或者送其它什么东西,是他们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和工人阶级取得接触的可能的第一步。送盒饭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但是送盒饭的这个行为,的确可以让小资产阶级左派开始与工人取得联系——这种联系,才是至关重要的。送盒饭的“工益派”们,迟早会被动意识到,或者主动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因此他们要么会在送盒饭之后就对实践浅尝辄止,要么就会通过对送盒饭的反思,以及送盒饭带来的与工人阶级的联系,进行进一步的实践。因此与其说送盒饭是“小资产阶级的赎罪券”,倒不如说是小资产阶级左派给工人阶级的一点“见面礼”。
事实上,就我个人的观察而言,在“工益”的名头下,很多“工益”组织反而是对未明子有具体的不同意见的。他们要么和未明子的联系不那么紧密,要么是独立于未明子,但是把未明子的“工益”名头拿走的。他们做的事情,也并不是简简单单的送个饭,或者根本就没有送饭,就我所知的在南方某地的两个“工益”小组,其中的一个是在尝试为工人提供心理咨询辅导服务,另一个则是在筹备为工人维权提供法律援助。不论这样的心理辅导或者法律援助能在资本主义社会条件下起到多少作用,但是唯一真实的作用,就是在为工人提供可能的服务的同时,与工人阶级建立进一步的联系,从而开始小资产阶级左派向工人阶级乃至于其它的广大劳动者的转移。并且不仅是送盒饭、心理咨询、法律援助,任何可以与工人阶级取得联系乃至于进一步结合的实践,都可以去被执行。
而这个过程,与其说是未明子的“工益”派的实践,倒不如说是更为广泛的群众左派借用未明子“工益”名号的实践。这个实践和“学院派”局限于小资产阶级内部的宣传实践活动不同,它是要试图直接指向工人阶级的实践活动。这个实践活动,就是在“学院派”及其相关群体在无法继续主导小资产阶级左派在小资产阶级内部活动的情况下发生的。
在这个过程中,小资产阶级左派必然会因为自身的小资产阶级的各种习性,存在各种各样的实践问题。这些问题要么导致他们中的一部分最终退出实践,要么在这样的实践中克服自身的各种臭毛病与幻想,进一步成为踏踏实实的实践者。
最终的结果,是小资产阶级左派与工人阶级的融合(而非同盟),这样的融合能否达成,则是我们已经讨论了很多的在人工智能技术的表面名义下,实际上在讨论的技术进步与劳动分工的关系,以及最终小资产阶级的命运之问题了。若是小资产阶级的确在社会条件和技术条件的继续发展下,没办法再维持小资产阶级的地位,从而不得不相当程度地下沉到一般劳动者的范畴中,那么这样的融合是快速的。反之,则是缓慢的,或者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为什么在红中网的论坛上我花了很多文字与各位讨论这件事情)

(3)在一个微小的观察口,同样也反映了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的式微,这个观察口就是红中网本身。了解红中网的人不是越来越多了吗?乃至于红中网上非常具有年轻活力的新面孔,不也是越来越多了吗?这同样也是一个反映。

那么最终的结论就是,教条主义者、宗派主义者,或者说“学院派”及其相关群体在退步,而左派的其余力量,正在进步。并且不同于小资产阶级左派在网络舆论空间上的咋咋呼呼,这种进步是默默无闻,却是更加脚踏实地的前进。
顽皮蛋 2023-5-21 14:58
西红柿收割机 发表于 2023-5-20 22:19
某些学院派组织曾经把其他组织的信息捅到特色那边,为什么我会知道呢?因为我不知道。 ...

是的,得益于和一些同志的交流,我了解了此方面的一点情况。

“学院派”内部,是有这样的人存在的。在这里的各位朋友看来,就是“学院派”勾结当局的证据。在一些“学院派”或者与“学院派”存在联系的小组当中,则是他们所提防的“叛徒”、“内鬼”。可见这一群体总体上来看,都是相当混杂的。

既然是混杂的,而不是铁板一块的,那么就有解构其本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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