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八九年严重政治动乱中呼风唤雨 毋庸讳言,在1989年春夏之交党和国家经历生死考验的危难时刻,王沪宁不但已经是学术“名人”——复旦大学国际政治学系的副教授,而且已经是政治上的“红人”——被上海市委某个人相中,充当市委组织部特邀研究员。以那时追捧“新秀”的世态,应该说他在青年学生里有一定影响。那么他是怎样发挥影响的呢?他与党同心同德,共度危难了吗? 事实胜于诡辩。仔细研读《体认》,我们有充分根据说,王沪宁在那些风云诡异的日子,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说他白天是人、夜里是鬼,一点也不过分。正是在《体认》这篇黑话连篇的文章中,他把对中国没能走上西方资本主义发展道路而耿耿于怀、心有不甘、念念不忘的情结,化作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刻骨仇恨,忘乎所以地鼓吹西方民主“是合乎历史发展的”,给当时(四五月份)正在向全国蔓延的严重政治动乱煽风点火。 请看王沪宁当时都散布了些什么: “直至今日,我们还不能说……新政治价值合理性得到了全面的、普遍的、切切实实的体认”(第34页)。 “自‘五四’运动之后,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传入和传播,使对来自西域的新政治价值合理性本身发生异议……已将民主区分为旧民主和新民主,已提出了资产阶级民主和劳工大众民主的差异……无异冲击了新政治价值合理性的体认……未能推及到现实运作之中”(第36页)。 “近代以来以及在“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达到顶峰的新政治价值合理性的风暴……无力促成一种符合要求的全新的权力结构。中国的社会发展和现代化进程迟迟无法流畅地展示。这样一种结局,值得深长思之”(第36页)。 “七十年过去了,我们反观历史,看到了新政治价值合理性是合乎历史发展的,但同时也看到中国社会蕴含着阻碍它变为现实运作的种种机制。直至今日,中国社会依然受着这场风暴的影响”(第36页)。 “中国之政治文化不同于西方的政治文化,基本上是‘以文化为中轴的政治文化’……一旦支持它的价值体系的合理性受到质疑,这种权力结构距分崩离析就为期不远了”(第33页)。 不需要多作解读,一切有良知的人们,都可以从王沪宁这些近乎歇斯底里的哀叹中,读出他对于资本主义的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念的渴望向往,对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共产党的仇视,以及煽动青年学生加剧闹事的险恶用心。他不是在大加张扬地鼓吹“反观历史,看到了新政治价值合理性是合乎历史发展的”,即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念是合乎历史发展的吗?他不是在攻击中国共产党曾经区分旧民主主义和新民主主义,区分资产阶级民主和劳工大众民主,因此中断了资本主义在中国的发展吗?他不是在攻击中国共产党建立的政权,阻碍了中国的现代化的进程吗?所以,“新政治价值合理性”得不到体认,现代化没有很快实现,全是因为社会现实中阻碍重重。今天,要“促成一种符合要求的全新的权力结构”嘛,那就让旧的权力结构“分崩离析”吧,而首先是使“支持它的价值体系的合理性受到质疑”,即是说,抛弃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这还不是发出要推翻中共政权、推翻马克思主义的明确信号?!四五月份的动乱发展到六月初的反革命暴乱,是不是有王沪宁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一份“功劳”?! 事实上,王沪宁在这篇《体认》里,也不乏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鞭鞑。他声称:“以社会主义为核心的政治价值体系,内在地不具备工具合理性的详细成分,而是以经济的充分弘扬为社会基本组织的架构”(第35页)。 (接下页) |